我想,这辈子我做得最对的事,不是惊艳了时光,也不是模糊了岁月,而是将关于我们的记忆,变成永恒锢滞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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葬礼上的战歌
——我是死神。我知道我讲故事也许会有点生硬,也会有些无聊,也许你会不相信。但确实是我在世界上的游历。我不知道这个故事会不会被发现,也许这只是我多虑了吧。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了。
序章 克莱西与安德烈
黑云很厚,好像快下雨了。
没有人喜欢死神吧,其实我们不恐怖,我们只是使一个生命停泊在彼岸的摆渡人。在一个叫苏联的寒冷国度的夏天,我遇到了一个人。
那天,主任很生气,差一点操起他右手边的那本《牛津词典》把它摔向我。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寻找新闻,如果一个月后依旧写不出这个版面,你就可以不用来了。请你出去。主任甚至都不在乎我是一个女孩儿,损我的同时又用了敬语。
街道上车水马龙,我顺着路的左面跑了起来。凉风在我的耳边呼呼吹过,耳坠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,晃得我耳朵生疼。后来,我停留在一座篮球场旁喘气,之后吸着香烟,一面看着那些年轻的男孩儿们打篮球,一面时刻注意随时会被风吹起令我面临走光尴尬的裙子。天色逐渐暗了下来,篮球场在路两旁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风味。
姐姐,姐姐。女孩子抽烟可不好哦。
哦?我转过身,莫名其妙的看了身旁那孩子一眼。她是在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我也不清楚。
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形容那个小女孩儿。小薇向我描述我曾经向她描述的那般:那个女孩儿娇小玲珑,留着过耳短发,一顶蓝色的英式女仆帽扣在头顶,披着红黑色的风衣,身上着一件百叶裙,活脱脱一位可爱的小萝莉。这种描述对我的记忆并没有起到显著效果,因为后来在某种机缘下我丧失了那部分记忆。唯独对萝莉这个词语记得很深,对方的模样却很模糊,大概全世界的萝莉都是一个模样吧。
大四快开学了,我是一个从小县城走出来的孩子,由于路途较远,所以必须提前了一天来到学校,我一直坚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吃,开学第一天都是很重要的,俗话说,磨刀不误砍柴工;我再距离开学前三天就到了寝室,把遮床的单子撤下挂起来,将卷起的被褥打开,把床铺好,随后将三台电脑桌精心擦了又擦,寝室打扫一边。
寝室里只有我会做这种打扫的事情,寝室有三个人,因为当初我三个来报道的晚,很不幸得到了指导员的谆谆教导,很荣幸得到一个只能住三个人的寝室,寝室三个人分别为我一个,中风一个,还有就是贱人博。除了我是一般懒的以外,其余两个人都是奇懒无比的。
中风是我们寝室长,值日表上礼拜一到礼拜天,全都是写中风的名字。为什么我不当,因为我知道寝室长很累,当初为了让他当我是主动跑到导员办公室,推荐的他。
贱人博嘛也是有职务,那就是外交部副室长,他负责一切外交事务活动,从事寝室联谊、组织打牌,到借几T的硬盘等等。
难道就我没有职务吗?错了我也是有职务地,那就是后勤组织部副室长,负责后勤工作,比如打扫卫生,替二人答道,理论讲解小抄等。
一大早我就被窗外婉转的鸟鸣声叫醒了,揉了揉眼睛,窗外十分的明亮,透过打开的窗户还能够看到窗台上几盆植物。绿色的叶片上露水在滑动,一朵美丽的茉莉正在悄悄的绽放。我缓缓的吸了一口气,真是香气怡人,“哇,真是一个美丽的早晨。”呼吸着清爽的空气,我起身走出了屋子。
“哎呀!我真是太美丽,我就是最美丽的茉莉王后!”茉莉花突然道,它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的颤抖着,枝条动了动,十分的得意。
“你说什么呢?”旁边的玫瑰花摇了摇身上的花苞,“你是王后?当我不在呀?不就是比我早开几天吗?看你那个嘚瑟劲吧!”
“哼!晚几天都是晚,你现在还只是一个玫 瑰 苞。”茉莉花一字一顿的道。
“什么?我开的时候人们还会看到你?”玫瑰花生气道,气的玫瑰苞都有一丝的松动,露出了一点红色。
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字样——请输入试验编号,确认试验对象。
ZS01521;确认。
——确认完毕,正在启动程序……
——屏幕初始化完毕,虚拟机下载完毕,正在创建虚拟环境……
——开始分配试验员,请耐心等候……
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实的梦吗?”
看到第一句话,陆羽就啜笑着扔开这本书。捂了捂额头,自己是多么犯二才在会地摊上把这本书捡回来,还真实的梦,如果梦都是真实的,那还叫做梦吗?算了,也不值几个钱。
陆羽躺在床上,劳累了一天,浑身说不出的酸痛,都怪杨奇,非要带我去参加什么大学生志愿劳动,说白了就是不给钱的苦劳,还干得这么起劲,真是糟糕的一天,消耗的能量完全没有相应的价值补回来嘛。
眼皮有些开始打架,躺在床上就是容易犯困,想睡觉了。
想到睡觉,陆羽又想到从地摊上淘的小黄书,破破旧旧,连个名字都没有,看上去有些年头,也不知道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驱使着陆羽把它买了回来。